贺倾城眉清目秀,粉面朱唇,观之可亲,宽慰似的拍了拍夏河的肩,“没事,不出意外的话,本公主即将带你脱离苦海。”
这般性情乖僻,禀性乖张的事情传到皇宫,父皇定不会再坐视不管,这婚她是悔定了!
夏河屏声侧耳静默,思虑一阵,看着贺倾城说,“公主,首辅阁我们定是不能回去了,那我们现在去哪?”
这下,公主是真的触及到首辅的逆鳞了。
她知道公主计划周全,但是不知道玩得这么大,闹得全程皆知。早要知道的话,还不得将首辅阁里金银细软全收拾好了,好跑路啊。
贺倾城也斜倦眼看着夏河,“自然是回皇宫啊,”
回皇宫,首先是要控告首辅虐待,致她重病。其次自然是因今天之事为自己辩解一番,好歹她是行侠仗义。
父皇听了,定不会过多的苛责她。
首辅一向光风霁月,恭肃严整,而她在民间的名声坏了,首辅阁定是容不下她了,悔婚之事,指日可待。
想着,贺倾城不免飘飘然起来,眼见着这街柳亭花的花柳繁华之地。眉眼微眯,心间涌上一丝玩乐之意。
“走吧,公主!”
夏河见贺倾城顾盼神飞,一脸沉醉的模样,知道是公主玩心大赏,赶忙悄悄推了推公主,催促道。
再不走,首辅大人都该下楼了,切不可被歪打了正着。
贺倾城也瞧见了迎春楼正门的那架荣耀繁华的翠帷青袖车,回过神来,拉着夏河拔腿就走,往皇宫去。
南秦这般昌明太平朝世。
皇宫里画栋雕檐,珠帘绣幕,仙花馥郁,异香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