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支票上的数字不就跟当初在咖啡厅自己给她的支票数字一样吗,苏赋阳将掌心中的那团纸条给摊开,仔细的看了一眼支票,五之后有六个零,没错是五百万。
当初一个吻是五百万,现在是全套服务五百万,这是物价下跌了吗,苏赋阳没好气的看着充满皱痕的纸条跟支票。
他神清气爽的走下床,进去浴室做简单的冲洗,他好久没有这么舒爽过了,五年来清心寡欲,昨晚一次释放,向柳诗雨索取了很多次,一次缴足五年欠缺的公粮。
虽然很想要再跟柳诗雨生一个孩子但之前他特意去询问过医生经期痛得不能站立的情况,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天生宫寒另一种是生产之后没有好好的坐月子。
想当然柳诗雨肯定是后者,苏赋阳难受得紧,他从网路上得知女人生孩子就像从鬼门关走过一回,也不知道柳诗雨是怎么挺过来的。
现在最要紧的是把柳诗雨的身体给调理好,别落下病根了才好,苏赋阳想着之后要怎么样才能偷偷的让柳诗雨吃下汤药。
完全忘了今天早上还有一场国际会议等着他这个集团总裁去主持,阿翰在公司狂拨电话但传来的都是冰凉的女声:您所拨打的电话目前为关机,请稍后再播。
苏赋阳的手机早在昨晚的激战中就没电了,此时安安静静的躺在桌上。
……
柳诗雨一如往常的前往咖啡厅,没有任何的异样,但脚上的酸痛及有些喑哑的声˙色都在无时无刻的提醒着昨晚的疯狂举动。
还有衣服里的那些暧昧的吻痕也在叙述着昨晚的恣意妄为,早晨在饭店床上醒来时,她有些难受的动了动身子,微凉的空调让她下意识靠过去人体暖炉,手习惯性的环住男子的腰,她才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
低头看了看两人裸露的身躯,再看着枕在自己头下的手臂,凌乱的床单及散落在各处的衣服无一不显示昨晚的疯狂。
她有些头疼的闭上眼,过了会才鼓起勇气看向睡在自己身旁的男人,她怔在当下足足有三分钟,才消化旁边男人是苏赋阳的事实。
剪不断,理还乱。
柳诗雨叹了口气,忍着脚上的酸痛下了床梳洗,临走之前还留下纸条跟支票当作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