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知道喊痛,嗯?”天城没好气的弹了弹安蕾刘海拨开后的洁白的额头,重重地一弹,安蕾痛的从沙发跳了起来。
“你干麻呢?一下捏我又一下弹我的。”安蕾捂着额头,因为疼痛而涌现在眼眶中的泪水迟迟在眼中打转。
天城无奈的叹了口气,伸手将安蕾给拉到自己的腿上,替她揉着那红肿的部份:“妳心里有事就这样憋着,不愿意跟我说?以前妳都会主动告诉我,要我替妳想办法的,如今却是……唉!难道是我这张脸皮没以前好看了?”
天城想到以前的安蕾只要一有事,脸上就会立即浮现出苦恼的样子,让人想忽视都忽视不了,最可爱的是安蕾每次总是苦恼不到三分钟,就会蹦蹦跳跳的来找他想办法。
如今,脸上的表情依然让人不可忽视,但曾经会蹦蹦跳跳主动来找自己的女孩已经长大了。
不再是以往的可爱的麻花辫,现在是成熟的中分,额头前剪成近年K国流行的空气刘海,显得更加妩媚动人。
安蕾原本听到前面还有些愧疚但听完最后一句后却忍不住大笑了起来,整个人笑倒在天城的怀中,有些恶趣味的戳着天城的脸颊。
“恩,你这脸确实没以前有弹性,不过这也不能怪你,毕竟你也老了嘛。”安蕾还得寸进尺的在他脸上拍了拍,就像古时候调戏妇人的恶霸。
“安蕾!!”天城被安蕾轻佻的动作惹的忍无可忍,在她滚翘的屁股上狠狠地抽了一下,果然安蕾立刻就捂着屁股焉了下来。
“知道错了?”天城狠狠地瞪了安蕾一眼,但看到安蕾楚楚可怜的样子又再度投降了,:“妳说说看你到底怎么了?从医院回来后就不大对劲。”
安蕾有些忐忑的看了天城一眼叹了口气:“也没什么,就是小雨的事。”
“诗雨怎么了?”天城不解的看着愁眉苦脸的安蕾,他不明白柳诗雨明明都已经从抑郁症里走出来了,安蕾怎么还是一副不放心的表情。
“我怕小雨又是强制将自己的病情给压住,根本没有治完全。这样一次又一次的发作,她的身体真能撑得住吗?
当初她在吃药治疗时后,我曾经陪她去医院回诊一次,当时医生给的建议是放下心中忧愁、好好放松自己才能使病症痊愈。
但小雨那种牛个性,怎么可能会去过那种云淡风轻的日子,又更何况是为了当年父母亲的惨死更不可能忍受她自己处身置外。”
安蕾记得当年遇见柳诗雨的时候,柳诗雨的身体状况相当的不好,几乎是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的病秧子,比她这个刚流产过的人还虚弱。
整天躺在床上,翻着那堆成像小山丘的文件,吃饭也要人三催四请就差没有下跪请求了,她才依依不舍的从床上下来走出房门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