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裴戎艰难地挪腿下床,缓缓站起,还没迈开步伐,差点儿栽倒下去。
后背鞭伤如火,腰腹、双腿酸软难忍。
似乎在激烈的□□中,大腿被御众师拽得太过用力,腿根不断产生针锥似的刺疼。
私密处的隐痛持续不断……
裴戎几乎用爬的,来到桶边,扯下身上残破的布料。
在褪下破损的绸裤时,差点儿一头栽进水里。
最可怕的是,刚一弓腰,温热浊液从臀缝间挤了出来。
裴戎面沉如水,扯过搭在木架上的软巾,揉成一团就想往地上掼。但想到随后还要亲自弯腰捡起,忍了忍,将它浸没在桶里。
拧干软巾,缓慢的,艰难的,尽可能彻底地擦洗自己伤痕累累的肌肤。
胳膊,肩膀,脖颈,然后一丝不苟地擦至耳后。
接着是腰腹与双腿,拭净干涸在小腹与腿间的血水与白浊。
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手指寻觅肿胀的□□,撑开它,用热水盥洗,将残留的浊液清除。
水温微烫,激得他浑身一颤,想起被梵慧魔罗贯入时的烫热。
撑着木桶的手,缓缓握紧。
“咔”的一声,那坚硬厚实的木板,被他生生掰下了一块。
孤独听到屋里的动静,曲指敲了敲窗棱。
裴戎低声道:“无事。”
以坚韧的毅力逼迫自己抬起右腿,踩在一旁的矮凳上。长而笔直,腿根处嵌有一指清淤。
湿漉漉的布巾顺着腿面用力擦下,拭过之处泛起一抹嫣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