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刺、戮两部部主是死敌,无时无刻不想搞死对方。
拓跋飞沙也不得不承认,当他夜里在床上辗转反侧思索对方的死状,太过兴奋直至下身高举时——对裴戎死亡的幻想,总会变成——将这个男人关进囚笼里,锁住他的四肢,强迫他,打开他,上他!逼他尖叫,流着泪苦苦哀求,然后再一次狠狠地上他!
眨了眨眼睛,目光隔着笼子的铁条在那张冷淡静默的俊美面孔上溜达了一圈——这种情形,大约算是满足了他幻象的一半?
拓跋飞沙的呼吸粗重起来,他用手上拷着的锁链将自己的笼子敲得哐哐作响。
戮部戮奴遵从他的命令,步入惊慌避闪的人群中,寻觅了一阵,拖拽出一名形貌姣好的少年扔进笼内。
拓跋飞沙手指抚摸着少年纤瘦的身体,在窄小的臀瓣上流连,顺着瑟瑟的脊骨抚摸至颈后,将少年的面孔按在自己胯间。
旋即响起粗野□□。
拓跋飞沙一边喘息着,一边挺动着腰垮,在裴戎向他看来时,咧开嘴角,舔了舔唇瓣,冲他吹出一声口哨。
港口的平民们眉目低垂,没有丝毫质疑。
在西夷与西沧海,这是地位高贵之人天然具有的权力。平民们不但没有异议,甚至有不少人乐意满足贵人的需求,且视之为荣耀。
戮奴们哈哈大笑,下流地起哄,与死一般静默的刺奴们形成鲜明对比。
裴戎动了动眉梢,没有任何表示。
拓跋飞沙经常向他发出这种傻子似的挑衅,见得太多,已然麻木。
刺、戮两部所搭便船的船主,从船板上滚了下来,双腿着地,膝行至囚笼前。
裴戎垂头俯视这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
他有一颗闪闪发光的头颅——那是黄金,一斤经过三十二次提炼的纯净黄金。被裴戎丢在锅里融化成一滩金水,在向中年人拷问其女婿的身份来历之时,毫不留情地倒扣于其头上。
裴戎道:“钱爷,我来时便搭的你的船,没想到回去又撞见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