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清歌红着眼睛，小心翼翼得问道。
“不用。”
顾云霄有些尴尬，又有些无奈。
“那你要不要吃水果？”
“我现在只能吃流质食物......”
顾云霄淡淡得回应道。
病房里突然多了一个人，还是一个他一直想要躲开的人。他着实有些不适应。
将南怀瑾写给他的信放在枕头下，躺好，闭上了眼睛。
他不知道要跟宇文清歌说什么，索性佯装难受，休息起来。
宇文清歌连忙俯身替他掖了掖被子，发丝落在了顾云霄的脸上。刺刺的，麻麻的......
他恨不得马上睁开眼，撩开那缕头发，但他还是强忍住了。
身体却是微微紧绷了起来。
更令他烦恼的是，女孩子独有的清香骤然飘入他的鼻翼，令他的心房砰砰得开始乱了起来。
幸亏，这样的煎熬时间并没有很长。
宇文清歌替他掖好被子之后便回到了椅子上坐好，红肿的眸一眨不眨得看着顾云霄。
他的脸庞有些苍白，比以前消瘦了许多，五官看起来更立体了一些。
看着看着，宇文清歌的颈脖都红了起来。
别过头去，斜靠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