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沣心下愕然,快步走到宇文南笙房间门口。
保镖替他打开了房门。
本来要离开的薄晚舟跟着走了进去。
“姐......”
宇文沣走到屋内,看到似睡非睡的的宇文南笙,心疼唤道。
“......”
脸色瘆白的宇文南笙没有任何的回应。
“二舅,我妈妈刚睡着。”
薄晚舟走过来,微微泛红的眸光不由朝着架起的点滴瓶扫了一眼。眸底滑过一道微光,稍纵即逝。
“她这是怎么了?怎么看起来好像病得很严重?”
宇文沣走过去,弯下腰,握住了宇文南笙的手。
他的手心随即感受到了一片冰凉,刺骨的寒意透过宇文南笙的掌心传递到了他的手上。
他不由打了一个寒噤。
“病得这么重,为什么不去医院?”
还不等薄晚舟解释,他有急声发问。
照顾宇文南笙的下人战战兢兢得看着薄晚舟,就算她知道些什么,也不敢跟任何人说。
“二舅,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去医院?”
薄晚舟无奈道。
“不行,必须马上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