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过来责罚清歌的吗？怎么就这么走了？”
疑惑不已的他快步上楼，走进了宇文沛的书房。
日夜交替。
梨城白昼，帝京却是黑夜。
陆翼遥走出流云阁地下室，捏了捏发酸的眉骨。熬了这么久，双眸已经布上了刺目的红血丝。
“总裁，去休息吗？”
跟在身后的丁末低哑着嗓音问道。
“先坐一会。”
即便倦意深沉，陆翼遥这会儿却是睡不着。
无论他和博士怎么努力，都没有让姜昭五醒过来。
如果连‘N9’都救不了他，只怕......
“是。”
丁末应了一声，转身给他端来了一杯温开水。
“丁末，云京最近有没有事？”
陆翼遥推开了通往阳台的玻璃门，边走边问。
“‘陆氏’和‘林氏’最近都很正常。‘AY’那边也没什么事？”
丁末走过来，恭声道。他的眼底，也落下了不少灰青。
“......”
陆翼遥走到栏杆前，端起水杯，喝了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