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打通？”
他见贺深有些疑惑的神色，便猜到了大概怎么回事？
“嗯。”
贺深点了点头。
“今天这事，你到底怎么看？”
许文远见四下无人，压低了声音，拧眉问道。
“‘云京1号’。”
贺深清寒着脸，淡淡得从喉间压出简短的一声来。
“对头......”
许文远勾了勾唇，眸光瞬间一亮。跟着，他刮了一下鼻子。
“那个顾安和不是回历城了吗？怎么会？”
“他走了，并不代表他的人都走了。”
贺深脸色暗沉许许，声音沉锐起来。
“既然你我都猜到了这一点，那要不要跟警察说？”
许文远问。
“你都说了，这只是我们的猜测，没有证据，说了也无用。”
贺深冷静道。
“就算我们没有证据，那也可以给他们提供一个方向，不是吗？”
许文远眯了眯黑瞳，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