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一下一下扯得生疼。
喉间，涌上一股腥甜。
他赶紧咬紧牙关，将那直冲入喉的腥味强压下去，面色淡淡。
这个时候，不能打扰陆翼遥，也不能让他看出任何的异样。
他干脆斜靠在椅子上，双腿微屈，双眸微阖，开始慢慢调整自己的气息。
没有玉钥护体，他的体力已经弱了不少。
加之他旧伤未愈，这一次冥神，又加重了伤情。
他明明知道，会是这样的后果，但他还是义无反顾得选择帮助陆翼遥。
这么做，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为了贺兰熙。
今生能和他成为知己，已是他觉得最开心的事情。
帮助陆翼遥，便如同帮了贺兰熙。
不知不觉，夜枭臣竟然眯着了。不一会儿，唇角慢慢溢出了鲜红的血丝，他却浑然不觉。
陆翼遥将脑中记忆输出完毕，又仔细检查了一遍，确认无误之后这才掉头。
“夜少......”
刚一转头，他便看到夜枭臣嘴角浸出的鲜红血丝，血丝已经蔓延到了颈脖，就连白色上衣的领口也沾染上了。
陆翼遥幽深的狭眸一阵紧缩，急忙轻推了他一下。
“夜少，你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