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翼遥作势就要将茶杯放下,眼底的心疼越来越浓。
“良药苦口利于病。没事的,来......”
林安歌扯开眼睑,灵动的眸覆着浅薄的流光,旋涡里盛满了清浅的笑容。
陆翼遥有些犹豫。
顾年时的医术和人品他自然是相信的,只是这茶实在太苦,难以下咽。
“好了,老公,我可以的......”
林安歌抓着他的手腕,轻轻摇了摇。语气,有些撒娇。
“周姐,去拿一些蜜饯来。”
陆翼遥眸光紧了紧,对着周姐冷声道。
“是,少爷......”
周姐应了一声,再次快步朝着厨房走去。
“老公,你刚才说贺总处处留情,到底什么意思呀?”
林安歌见陆翼遥脸色有些微沉,知道他心疼自己。密梳般的长睫眨了眨,澄澈的眸光充满了好奇。
“字面意思。”
陆翼遥低头,再次舀了一勺‘保胎茶’,吹拂,放在林安歌嘴边。
这一次,林安歌将茶强吞了下去。
左手,攥紧成拳,指甲抵在了掌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