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血愈浓。
陆翼遥幽深的狭眸紧缩成一条细缝,声音十分低沉。
“大殿,你做的?!”
“你说呢?”
薄御衡紧绷着峻脸,眼底滑过一道狠笑。
“薄御衡,你......”
南怀瑾一听,心口发颤,脸色瞬间白了几分。抬手,指着薄御衡。指端,发凉。
“虎毒不食子。你竟然对安歌都下手,你......你还是人吗?”
“南怀瑾,你是不是独居久了,所以父爱爆棚,又无处倾泻。林安歌是我女儿,我女儿......”
薄御衡狠辣的目光从陆翼遥脸上挪开,盯看着南怀瑾,大声吼道。
“你女儿,呵......”
南怀瑾指着他的手微微颤抖。眼底,一片青郁。
“薄御衡,她是你的女儿吗?你有管过她一天吗?”
“那又怎样?她的骨子里,流淌的是我的血。”
薄御衡心里一点都没有愧责。至少,在南怀瑾和陆翼遥面前,并没有表露出来。
“好一个那又怎样?好一个流淌着你的血。”
南怀瑾真得快要被他气疯了,他懊恼自己当初为什么会辅助这样的人,坐到今天这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