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御衡连着说了三个‘可惜’,嘴角勾起的笑意意味莫名。
南怀瑾心下一紧,已然明白薄御衡此话是什么意思。
他想要陆翼遥的命。
“可惜什么?”
谁知,陆翼遥竟好像没有听明白一般。回转身来,笔直站立,颀长的身姿在光影的浮动中更显风姿绰约。
“陆少爷,可惜什么,你自己心里明白。”
薄御衡冷冷一笑,走到单人沙发前,坐下。
“我不明白,还请大殿明示。”
陆翼遥料峭的寒唇轻轻一抿,眸底滑过一道寒光。
他依然站着,手中的玉笛散发着澄透的光芒。
空气里,暗香浮动。
“陆少爷,要不让二殿给你解释解释?”
薄御衡挑眉,冷睨了他一眼。开口,声音冷而直。
“王上,你的心思我可不敢乱猜。”
正悠闲喝着茶的南怀瑾一口将青瓷茶杯中的茶水饮尽,慢慢转动着茶杯,醇声回道。
“哦,是吗?”
薄御衡眉角一沉,冷声反问。
“......”
南怀瑾云淡风轻得笑了笑。
“大殿,你就不要为难南先生了,虽说你们一母同胞,但到底人心难测。若先生能读懂你的意思,那他也不会落到现在这个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