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千羽现在怎么样了？”
“还是和以前一样......”
宫南凌的眼底，落下了一片忧郁。
“她也是个可怜人，唉......”
林安歌微不可察得叹了一口气。
“都可怜......”
宫南凌微微低头，莫名回了一句。
他不是觉得宁千羽不可怜，而是觉得顾萌萌也可怜得很。
生父成谜，母亲去世了，外公又拒不认她。她的身体还受过很重的伤，可能一辈子都无法孕育自己的孩子。最关键的是，他还伤害了她。
从小厨房出来的顾萌萌听到宫南凌这一句‘都可怜’，心口一颤，端着水杯的手微微抖了一下，冲调好的蜂蜜柚子茶差点洒了出来。
她抿了抿唇，走了过去，将手中的水杯递向宫南凌。
“宫南凌......”
“萌萌，谢谢。”
宫南凌抬起头来，眼底的郁色清减了许多。他挽起嘴角，对着顾萌萌笑了笑。
“......”
顾萌萌看了他一眼，随即将目光挪开，看向林安歌的点滴瓶。见点滴快要打完，随即摁了按铃。
很快，有护士进来，替林安歌拔了针。
过了一会儿，顾萌萌才扶着林安歌坐了起来，又给她倒了一杯温水。
宫南凌喝完蜂蜜柚子茶，将纸袋中的食盒全都摆放在了茶几上。一一打开盒盖，淡淡的清香缭绕了整个小客厅。
色香味形，都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