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个顾萌萌，还有那么一点意思。
“嗯，你应该不是本地人吧？”
顾萌萌丝毫没有结束的意思，一双杏眸很是鄙夷得剜着许牧之。
“我......”
许牧之刚要回答，顾萌萌又打断了他。
“你肯定不是本地人，不然不会没有听过林染的‘光荣事迹’......”
“小染她之前是做了不少错事，但她以后肯定不会了......”
顾萌萌的话无异于在许牧之心上扎刀子，既心痛又无奈。
“哟，你居然还帮着林染说话，看来中毒不轻呀......”
顾萌萌挑了挑眉，继续奚落道。
“嗯，也是，林染毕竟是拿过影后的人，‘演技’自然是一流的......”
“小染她本性不坏，她只是......”
许牧之的双手不由攥成拳头，骨节泛起了白色。
“无可救药......”
顾萌萌见他还在为林染辩解，撇了撇嘴，讽刺道。
“好了，萌萌。”
林安歌终于开口，叫住了顾萌萌。
“林染是什么样的人，他比我们更清楚。他要选择和谁在一起，是他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