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薄傲的唇角动了动，开口，话语虽轻，却透着一丝鄙夷。
“等一下......”
许牧之的视线突然模糊了起来，眼前的小七出现了叠影。
他连忙闭上了眼睛。
“切......”
小七勾起唇角，轻讽了一声。
这个许牧之，也不知道是不是脑袋进水了。居然看上了林染，而且还准备带她离开云京。
林染中蛊了，他也中蛊了不曾？
小七神色淡淡地看着对面站着的许牧之，眼底的不屑越来越深。
许牧之轻轻得晃了晃自己沉重的脑子，试着慢慢睁开眼。
天旋地转。
他赶紧又闭上了眼睛。
“呵......”
小七再次讽笑出声。
他冷眼看着，没有开口。
五分钟后。
许牧之感觉脑子好像轻了一点，低头，慢慢得扯开眼睑。视线，总算恢复如常。
他这才抬起头来，看向对面的小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