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许牧之心下骇然，本就有些泛白的脸，这下更加瘆白。
“你......你是谁？”
“许牧之，这么快你就不认识我了？”
小七将他拽进消防通道，猛地松手，许牧之有些猝不及防，踉跄了两下，后脑差点撞到了墙壁。
“你......你是......”
许牧之稳住脚步，站定，一脸错愕的看着背抵着墙面的小七。
小七单脚站立，另一只腿脚尖支地，脚板贴着墙壁。双臂还是抱着，俊秀的脸上覆着一层浅薄的寒冰。
“许牧之，看来真是贵人多忘事。更何况，最近情场、商场两得意。忘了我也很正常。”
小七平素不爱说话，可一旦怼起人来，却是一点也不含糊。
“不......我......实在......是......”
许牧之怎会听不出他话里的讥诮，努力得想了想，可脑子一片混沌，怎么也想不起来。
别说小七，就连刚才在天一茶居门口发生的事情，他都想不起来了。
“许牧之，你想不起来我就算了，但你不会连‘暗夜’也想不起来了吧？”
小七目光高冷，一眨不眨的墨瞳宛如黑曜石一般，散发出盈盈光亮。
“‘暗夜’？你......你是夜少的人？”
许牧之心下一惊，混沌的脑子有如被闪电劈过，额角生疼，额上浮出了一层冷汗。
“你竟然记得‘夜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