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点喝。”
叶泠渊无视她的愤怒，起身给她倒了一杯温水，递给她，声音依然一点也不温柔。
“......”
顾熙然实在是堵得有些难受，接过水杯，咕咕喝了两口。
叶泠渊见她不再咳嗽，把水杯又‘抢’了回去。
“少喝点。”
“你......”
此时的顾熙然恨不得将手中的粥碗狠狠砸向他。瞥见他‘警告’的眼神，不得不打消这个念头。
“快吃。”
叶泠渊没再坐下，站着，冷睨着她。眸色冷冷的，很是严肃。
顾熙然心下愤然，却又无可奈何。拿过勺子，再次吃起来。这一次，她吃得没有那么快了。
叶泠渊见她如此听话，眸中的冷意慢慢褪去，柔光不知不觉浮现了出来。内心暗忖。
“看来，还是要凶一点，她才会听话。”
顾熙然吃完，抬眸，看了他一眼。不觉怔了怔。
他的眼神，怎么又变了？
眼中，分明含有某种东西。
那是......
曾几何时，叶宸渊也这般看着她。
此去经年，他已经不在了。
顾熙然一想到叶宸渊，眼窝一热，不觉又滚下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