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以为自己听错，又或者顾萌萌再跟她开玩笑。他定定的看着顾萌萌，眼中写满了惊诧和疑惑。
“宫南凌，再纠缠下去，对谁都不好。从今往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两厢安好，各不相欠。”
顾萌萌偏过头来，抬着那双清丽的眸，一眨不眨得看着他。
这是这么久以来，她如此‘专注’得看着他。
瞬时，宫南凌的胸腹之中涌上一阵酸涩。
眼角，开始微微泛红。
“萌萌，为什么？”
宫南凌整个人好像雨打风吹，身体微微有些发颤。心，一点一点，如坠万丈深渊。
“宫南凌，如果你非要我说出一个理由来。那我告诉你，我不爱你。”
顾萌萌心上的伤痕再度撕裂，每一个细胞都沾染着痛意。这话，就像一把双刃剑，伤得何止只有宫南凌。
“不，不可能......”
宫南凌心下愕然，激动得站了起来。
砰。
手中的矿泉水瓶，坠在了实木地板上，弹出一个微小的弧度。
“这有什么不可能？！”
顾萌萌强忍着心中的痛意，勾了勾唇，噙出一抹淡漠的冷笑。
“宫南凌，不爱就是不爱，我不想骗自己。”
“萌萌，不......不可能，你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