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染中蛊的事情,他们并不知道。
宫南凌刚才那样说,只不过是想‘吓唬吓唬’林染,同时也‘警告警告’许牧之。
他是想说,如果这事传到陆翼遥的耳朵里,那林染只怕没有什么好下场。
可林染现下的表情,应该不是担心这事?
可疑。
宫南凌收回目光,兀自拿过醒酒壶,自己斟酒,慢慢啜饮。
“宫南凌,我现在就把东西给你,可以吗?”
林染只觉自己手背的皮肤‘突突’地往上跳动,瞳孔瞬间放大了许多,眼底的惊惧之色越来越明显。
宫南凌自顾自喝着酒,没有回应她。
“小宫总,时间差不多了。?”
童桡低头,看了一下手腕上的腕表,小声提醒道。
有一种谈判技巧,叫‘欲擒故纵’。
林染越是迫不及待,他们就越是按兵不动。
“嗯......”
宫南凌将高脚杯中还剩下的红酒一饮而尽,抿了抿唇,拿过纸巾,轻轻地擦拭了一下嘴角。
唇色,微红。
“学长,真不好意思。我等下还有一个视讯会议要开,先走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