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顾萌萌一把拉住了她，朝她无力地摇了摇头。
“好，我不走......”
林安歌会意，应了一声，便又坐了下来。
两人静坐了一会儿，顾萌萌附耳仰起头来，挽起嘴角，对着林安歌笑了笑。
笑容里的苦涩，林安歌却看得很是清楚。心，一阵绞痛。
“萌萌......”
“格格，我终于可以放下了......”
顾萌萌的嗓音沙哑，声带好似受到了重创一般。那双通红的杏眸，还泛着盈盈泪光。卷翘的长睫上，凝着晶莹的珠花。
“萌萌，你听我说......”
林安歌心口一沉，澄眸里泛起深深的疼惜之情。
“不，格格，你什么也不要说了......”
顾萌萌低哑着嗓音，猝然打断了她。
那低入尘埃的声音，浸染着漫漫的酸涩和痛苦。
“......”
林安歌眸色一紧，眸底滑过一丝不安。
有些痛，就算是至亲的血脉亲人都无法体会，也无法替其排解。
“格格，我知道你想要说什么......”
顾萌萌眯了眯红肿的水眸，眼神有些凄迷的看着她。眸底的痛意，深不见底。
“萌萌，我只希望你好好的。”
林安歌伸手，一把握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