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切地说，应该是痛恨。
“林小姐、顾小姐......”
顾萌萌挽住林安歌手，刚要掉头离开。顾心柔走了过来，叫了她们一声。
“你才小姐，你全家都是小姐。”
顾萌萌没好气地怼了她一句。
“萌萌......”
林安歌低低地唤了她一声。
这个女人，不论是偶遇也好，还是故意过来，只怕都有些心怀叵测。
“那我该怎样称呼你们？”
顾心柔摇了摇手中的扇子，勾唇薄笑。
“格格，你跟陆总说一下，清宁医院又不是宠物医院，那些疯狗癞猫住进来，伤了病人怎么办？特别是VIP楼，这里的病人可都是非富即贵，万一伤着了，对医院也不好。”
顾萌萌没有理会她，直接对着林安歌说道。
话里的‘讽刺’如此直白，顾心柔怎么会听不出来。
林安歌绯色的唇角忍不住抽了抽。
顾萌萌从小到大就是这种性格，对喜欢的人‘护’得好命。对不喜欢的人，怼起来也不要命。
“萌萌，何必和猫狗过不去？”
“我就是看着厌烦......”
顾萌萌撇了撇嘴，鄙夷地看着顾心柔。
顾心柔听到她们的对话，恨得牙龈直痒痒。胸腹之中，腾着熊熊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