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落只开了一盏壁灯，光线有些黯淡。
空气有些萧索。
顾年时一心想着顾萌萌的事情，竟也没有察觉他。
“年时，跟我去书房。”
顾明城起身站了起来，双手背在身后，一袭铁灰色的丝绸唐装衬得他脸色愈发冷肃。
“是。”
顾明城在顾家是绝对权威。
即便是儿子顾璟云，在他面前，也只能听命。更别说孙子辈的顾年时。
进到一楼书房。
顾明城对着顾年时示意。
“把门关上。”
“......”
顾年时轻轻地关上门。
顾明城在书桌后落座，顾年时站在书桌前，心中有些忐忑。
“爷爷，这么晚了，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咳咳......”
顾明城还未开口，先咳嗽了两声。
“爷爷，我去给你倒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