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晴川就是这样。
她执拗于心中的爱，这么多年，拒绝了所有的追求者。有人说她高冷孤僻，有人说她取向有问题，许是‘蕾丝’。
林安歌心中虽然清楚她和贺兰熙的关系，却也不点破，只是装作什么也不知道。
两人的关系，当下，仅仅只是老板和员工。
“谢谢董事长。”
方晴川抿了抿唇，笑了笑。
“对了，方经理，有件事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林安歌的语气很是柔和，没有半分老板姿态。
“什么事？”
方晴川放在膝上的双手不由攥紧成拳，掌心微刺。
“T2项目正式投产，工作量会增加许多。你身兼两职，我担心你有些吃不消。要不，你暂时卸下营销部经理的职务，专职负责T2。你看怎么样？”
林安歌停了一下，又继续说道。
“当然，职务也会相应调整。你不再只是项目对接专员，而是项目总监。”
“......”
方晴川眸光闪了一下，对于林安歌的这个决定，感到有些意外。
T2项目，对于‘林氏’何等重要，她怎么会不知道。
这个项目总监，权利可是相当于集团副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