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格，你想让我做什么？”
才发过去一秒，顾云霄的电话就打了过来。没有多余的寒暄，只有带着关心的‘疑问’。
“顾云霄，这张照片，你能扩清吗？”
“格格，这是视频截图吧？”
“嗯，你就说，能还是不能？”
林安歌的嗓音有些发紧，喉哝里堵着一抹酸涩，仿佛再说下去，她就会哭出来。
“格格，说实话，这个我不能保证。但我一定会尽我最大的能力。”
“好。”
“格格，你怎么了？”
顾云霄察觉到她的不对劲，湛蓝的眸眯了眯，一抹关切溢了出来。
“没什么。对不起，又让你熬夜了。”
林安歌仰了仰头，将眶中氤氲而起的泪光逼了回去。
“你说什么呢？这几天，我本来就有任务。”
顾云霄坐在办公桌前，盯着电脑屏保照片，上面的人正是林安歌和林晏晏。
他勾了勾唇，笑了起来。
“我这个不是很急，你忙完再弄。”
林安歌心里还是过意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