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住顾萌萌的手，一路向下……
紧绷。灼烫。
‘轰’。
顾萌萌的脑子瞬时如烟火在里面炸开，小手如触电一般缩回，捏成一团，指甲都抠进了掌心。
呼吸停滞，快要憋过气去。
怒火冲上眉梢。
顾萌萌齿关一咬，宫南凌的舌尖一阵刺痛。
淡淡的血腥味在两人的口腔里弥散开来。
她咬了他。
重重的咬了他。
宫南凌这才撤开了唇，烫红的薄唇上还沾染了鲜红的血迹。
顾萌萌涨红着脸，大口大口喘息着。
两个人静默着，相互对视着，谁都没有出声。
啪。
缓过神来的顾萌萌伸手甩了宫南凌一耳光，力量有些大，宫南凌的脸都打偏了。
脸颊一片隐痛。
鲜红的手指印跃然于上。
“顾萌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