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顾安泽流泪的样子,安暖反倒笑了出来,但这一刻,她学会了心疼,当你爱一个人的时候,总是会莫名的为他心疼,她开口说:“顾安泽哭了,安暖也会哭的。”
顾安泽连忙吸了吸鼻子,擦干了眼泪,挤出牵强的笑容。
“那你还是哭吧,这笑看着我挺难受的。”安暖说完,一个人在虚弱的嘻嘻笑。
顾安泽把头轻轻的放在她的枕边,呼吸着她的气息,低声细语的呢喃:“暖暖,睡吧,我守着你,醒了之后我们就忘记那些不快乐的事,你是我的安暖,我是你的顾安泽……”
安暖听着他温柔的呢喃,微微的点了点头,安稳的闭上了眼,眼角滑落了一滴泪,渗透进了枕头。
他看着她那张完美的脸的轮廓,她瘦了些,苍白了些。他早该阻止她所做的一切,这样,就免去很多折磨免去很多伤痕。
我爱的是这一刻静静的沉睡在我身边的你,在我爱上你之前,一路上,我有意无意放下了许多,为的,就是迎接即将盛大到来的你。
几天后,安暖恢复了元气,她不再穿着十厘米高的“高跷”去上课,不再去跆拳道馆被人当靶子一样打,不再去后山不要命的滑草,不再在溜冰场上忘我的摔跤,不再碰那把已经断了线的吉他,不再去触碰那些该忘记的和该原谅的。
她开始和顾安泽每天如胶似膝的腻在一起,他去到哪里,她就跟到哪里,她挽着他的手。
她放弃了总决赛。
这宣布,让所有支持她的人都摸不着头脑,她没有作过多的解释,以最从容的方式结束了本该轰轰烈烈、激动人心的比赛。
听见夏亚丽说安暖溺水差点丧命,大傍晚,安琛杀到了学校。
“安琛,你先别激动!”一下车,夏亚丽挡住安琛的去路。
“死丫头,再这样乱来我就把她锁在家里!”安琛气冲冲的往安暖宿舍走。
脚步声匆匆,安琛一把把门打开,大声的喊安暖的名字。
安暖和顾安泽惊讶的回过头,安暖知道大事不妙,连忙躲在顾安泽身后。
“死丫头!你是不要命了是吧?”安琛站在撑着腰看着躲在顾安泽背后的安暖。
“你告诉我,你怎么想的?安暖!”安琛怒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