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与AO特性的探讨。”
这什么深奥的实验啊？
骆繁忍俊不禁，觉得面前的人可爱极了，他轻声一笑，挑逗：“所以确认到了吗？”
路昫枫抿嘴别过脸，不敢直视：“……大概。”
“结论是？”
“……”结论是什么他当然不能说了，“那你呢？你是真的喜欢我吗？还是因为AO本能吸引的特性？又或者只是因为责任？”
骆繁脑袋一歪，想想顺着他的实验题目去说吧：“实验推断：爱与AO特性的相互影响。假设1：我是因为AO特性才喜欢你，那结论就是我喜欢你。假设2：我不是因为AO特性而喜欢你，那结论还是我喜欢你。假设3：我喜欢你但和AO特性没有关系，那结论还是我喜欢你。”
“假设4，”路昫枫补充，“你只是因为AO特性而逼迫自己喜欢我。结论：你被AO特性影响了而不是真心喜欢我。”
“……你好转牛角尖啊，这到底有什么重要的？就算是被AO特性影响好了，但难道不是命运的爱情才更加弥足珍贵吗？电视剧、小说、电影不都在追求命中注定？为什么命中注定发生在我们身上你却要否认退缩？”
路昫枫一顿：“我、我不是否认……我只是……”
只是什么呢？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是因为骆繁有信息素成瘾症，也许只是喜欢Omega的信息素而已，或许有一天会遇到更喜欢的信息素然后跟另一个Omega走了？
还是因为AO标记只有Omega受到束缚，Alpha还可以标记很多个Omega，自己不会是骆繁的人生唯一？
又或是在意骆繁只是为了负责任，因为他们两个都是糊里糊涂结番的，骆繁总有一天会遇到更适配的Omega然后自己变成桎梏他的铐链？
见他沉思不说话，骆繁捏住他的下巴抬起，让两人四目相对，试图从他的眼里看出一点信息。
是挣扎的眼神。在挣扎什么呢？
“既然你已经被我标记了，根本离不开我，为什么不干脆乖乖认命？”他说。然后在对方眼里看见了壮阔波澜。
认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