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看穿的路昫枫一噎,嘴硬否认:“我怎么敢生你的气,我有资格吗?”
骆繁气笑了:“你就是生气了。是不是那天等我等太久了,所以生气了?”
路昫枫:“谁等你了?你爱打架打架去,跟我没关系,打架比我重要多了,我知道的,打死了别来找我就好。”
骆繁笑弯了眼,他凝视路昫枫片刻,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又亲了一口。
路昫枫亲完推开他,好笑又无奈:“你是接吻狂人吗?”
骆繁挑眉:“只想亲你。”
路昫枫:“……”
“我想带你看看我从小长大的地方。”骆繁说。
路昫枫以为骆繁又要亲他,退缩了一下,当他发现并不是的时候,脸上一阵羞窘。
他很快整理好仪态,故作泰然:“从小长大?”
骆繁神秘笑笑:“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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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筑物是一间道馆,这时间有好几名学员正在馆内练习,有白衣的,有蓝衣的,而腰间的系带则五颜六色。
“这什么?跆拳道?”
“柔道。”骆繁回答。
“你从小长大是什么意思?”
“我跟你说过,我自小跟外婆长大,她去世了才被父母接回去。我舅舅是这间道馆的馆长。我小时候跟他关系很好,经常要外婆带我来这里跟他玩。耳濡目染之下,就学会了一些鸡毛蒜皮,舅舅看我挺有天赋的,便收我为徒,认真传授技巧给我。”
路昫枫安静聆听。
“但我生性顽劣,经常控制不住力道,满身力气只想要撒出去,所以一次意外,把和我切磋的对手打得晕过去了。舅舅说武力不是为破坏而生,而是为保护而生,一气之下把我赶出了师门。舅舅他是Beta,他不能理解我们Alpha暴戾的一面,他没有疏导我,也没有包容我,只是一味地责怪我。我当时也处于叛逆期,所以为了报复他的不作为,到处用他所教会我的技能惹是生非,最后莫名其妙变成了人人退而避之的校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