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昫枫:“?”
骆繁:“我也玩得很开心,忘记做了。”
路昫枫:“……”
这话听着有点臊,路昫枫慌忙别过脸,然后发现骆繁的耳朵“也被冻红”了,和自己一样。
老李进门,不说二话就喊路昫枫起立。
“我不是纪律主任,暂且不追究你那天翻.墙逃课的行为。”老李说到这,全班忍不住唏嘘了一阵,冼陌天尤其明显,脸上尽是茫然,“但你今天是不是又没写作业了?我进门前就看到了,你在奋笔疾书地抄!”
路昫枫被批评得体无完肤,臊得滚烫。
抄作业被说了很多次,他已经免疫了,但逃课他是第一次,被当众审判还是有点丢脸。
“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了吗?你说说你都几次没做作业了?”老李气得直叉腰,指着教室后面,“你给我去后面罚站,整节课!”
路昫枫可怜巴巴地拿了几本教材,拖曳着步伐走去。
正当老李想要继续上课,忽然有同学举手。
老李:“骆繁同学有什么事?”
骆繁边收拾教材,边轻描淡写道:“我也忘了写作业,我去罚站。”
“啊?不、不用,看你是初犯,下不为例就好。”老李有点慌,任他的能力,是不配处罚校霸党那群Alpha的,所以就算骆繁在他课堂睡觉、就算逃课,他也都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所以现在骆繁自愿要求惩罚,他有点慌。
“不,”骆繁不听,拿着教材兀自走到路昫枫旁边,一起罚站,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带他逃课的也是我,我做错了,该罚。”
老李:“……”我就说他们怪怪的!!!
老李:“你爱站站吧。来,同学们我们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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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昫枫不解,悄声问:“你干嘛非要自讨苦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