冼陌天先行察觉,替好友辩解:“不会的,昫枫和骆繁只是同桌,我看他们感情也没多好。”
路昫枫这才意识到是在说自己,懵了一会儿,扯出尴尬的笑容:“嗯,我和他就只是同桌,没说上几句话。”
“我也是为你好。”副财政推了推眼镜,扯唇,“之前看你跟校霸党走得有点近。如果因为这件事而不能顺利卸任,可惜的是你,我们前前后后忙了两年半,好不容易熬到交接卸任,万一……你懂的吧?被那些混子搞砸了多可惜又可怜。”
书记半听半懂:“对对,忙了两年半,为的就是卸任时,学校给的那一纸证书。我全家可期待了,你们应该也是的吧?”
副财政点头:“那可不是。”
路昫枫笑了笑,也点点头:“你们真多疑了,就是个同桌。出教室后我们就是陌生人。”
表面镇定,内心却慌得很。
原来副财政也发现了。他和骆繁走得很近的事。
万一再被其他人发现,那可太不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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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副财政的话,路昫枫这一天都多疑、多虑。
虽然这两周骆繁都出奇安分,没再向他索要信息素,但正是因为过了这么久都没补充一次,他更慌。
害怕骆繁会比以前更甚,要得更无理,而引起旁人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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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大家了,今天会议到此为止。”冼陌天主持道,会议人员随后陆续起身离场。
“我们要不要去吃个饭?”冼陌天在熙熙攘攘的走廊上,找到路昫枫并拉住。
路昫枫回头,但没听清:“什么?”
冼陌天眉头轻蹙,放温声音:“你怎么了?很疲累吗?”
路昫枫此地无银三百两地睁大双眼:“没有啊,会议我有很认真在听喔!绝对没有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