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奶奶，你可算来了！”
“怎么了？”舒乐才刚到舒雅昨天和自己说的地点，蒋敏就一副心急火燎的样子。
“你知道灭绝师太让我们干什么吗？”说着，蒋敏瞥了一眼远处的舒雅，表情十分愤怒。
“干什么？应该是出外景吧？”舒乐不明所以，虽然她看着蒋敏那副恨不得咬死舒雅的表情，觉得有点不大对劲。
“出什么外景啊，是偷拍，你知道偷拍谁吗？”蒋敏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反倒让舒乐局促起来。
“不会是？”舒乐心中生出不好的预感，却不太肯定。
“没准你才对了。”蒋敏和舒乐的默契十足，似乎也知道舒乐说的是谁。
只见她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一边又不停地瞪着远处泰然自若的舒雅。
“萧煜诚？”舒乐不肯死心，虽然从目前的事实来看，已是板上钉钉的事。
“对啊，上次不是一直都说这个case嘛，前几天你不是不在，这事儿就这么给停下来了。”
“因为我？”舒乐瞪眼，舒雅是专门为了自己？
“我说，你到底哪里得罪那尊大佛了？”蒋敏同情地看着舒乐，却又无能为力。
“得罪？”舒乐苦笑一声，她得罪舒雅的地方还少么？即使自己觉得没错，舒雅也绝对不会放过她。
她和舒雅，估计这辈子都是仇人吧。
“她还说了什么？”既然事实已是如此，舒乐也只好认命了。只是，偷拍萧煜诚，对她来说难度确实大了点儿。
先不说会不会被萧煜诚发现，就光是偷拍，她估计就得特别接近他吧。万一狭路相逢碰见他，她又该怎么解释？说自己的工作需要？
天哪，头疼！
“说，这次是新手任务，这次跟进的成果将计入新人考核的最终结果当中。”
“也就是说，如果完不成，就滚蛋。”蒋敏继续说道，语气幽怨而悲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