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很快，男人脸上又重新带上了不满和训斥。
“那之前我让你们做的那件事为什么都不能够做好？”
王先生一想到之前江天欣对于自己辱骂，眼睛中就闪过一阵愤怒。
所以自然，对于电话那面的人，说话就不会太好听。
电话哪边的人或许在擦汗，发出细细碎碎的声音后，结结巴巴的说着。
“对不住了，王先生，思途她从未参加过任何一场签售会，所以——”
说到这里的那个人的声音中有些显而易见的犹豫。
黑衣男人皱眉，冷冰冰的摔下了一句话：“我不管她曾经有没有参加，但是这一次，她必须参加。”
说完这句话的黑衣男人就毫不留情的挂了自己手中的手机。
像是完全都不给哪边的人有任何的余地的样子。
不管哪边的人是多么的欲哭无泪，所有的一切都好像早就被写好了结局一样。
席聿谦在这几天里，发现自己的小妻子好像有些奇怪。
总是会是不是的发呆，然后经常话说到一半就会卡壳，或者是事情做到一半经常会忘了下一步该做什么。
然后用着一双迷茫的眼睛望着他，眼神空洞洞，像是盛满许多席聿谦不知道的事情一样。
席聿谦皱着眉头，坐在自己学校的办公室中的椅子上。
在那天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席聿谦想来想去都找不到可以完美解释的答案。
放弃似的放任自己向后躺去，席聿谦闭上眼睛，轻轻的揉着自己因为想问题而胀痛的额头。
兴许是疼痛缓和了许多，席聿谦睁开了自己的眼睛。
将自己的目光落到了或许苍白的天花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