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没有任何答案能否动摇她的决定那样，而另一边听到顾含果断的拒绝的曲凉也有些生气。
“看看人家看看你，看看隔壁老母鸡。以前还没有你出息的那个咱们同网站的作者，你看看人家现在都比你混的好了。”
说到这里的曲凉有些恨铁不成钢，对这个样子的顾含，曲凉感觉自己照耀说她的那些话根本就停不下来。
“含含，你从来都没有办过任何一场的签售会，要知道的是，现在，就连你的读者，都不知道，你是男的还是女的。”
或许是察觉到自己的情绪有些激动了，曲凉本来有些急切的声音慢慢的缓和了下来。
这一边的顾含安静的听着电话哪边的曲凉急迫的声音。
嘴角不禁掀起了一个小小的，苦笑的弧度，她又是何尝不想去办一场签售会呢。
但是，但是，顾含不禁再一次想起了自己的那个病症。
嘴角的苦笑再一次掺杂了些许的讽刺，这样的自己，又怎么能够去参加那些，本应该属于自己的签售会呢。
电话哪边的曲凉依旧在说着着什么，声音不复之前的清亮，变得有些低沉了起来。
“含含，我知道，你是不是害怕人群，所以才不想去办签售会的。”
顾含慢慢的听着曲凉一语道破自己的心思，笑着靠在公寓的墙上，眼神遥遥的望着远处。
“是啊，还是曲凉你了解我，所以，这一次的签售会我可不可以拒绝啊。”
即使满脸的苦涩，顾含说话的声音中依旧是满满的，带着笑意的祈求。
像是同曲凉对话的那个人只是单纯的不想去参加那场签售会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