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佳宛知道他是想说雨画坊那次,这旧账翻了那么多次,他也不嫌烦,但她今天心情不错,便乖顺地点了头,“知道了。”
顾湛将她拦腰抱起,越过屏风,边走边占她便宜,“你今天有点不对劲。”
“哪里不对劲?”葛佳宛摸他脸,“你这小白脸不是就馋我的身体么?我现在就在用身体来捆绑你的心呢。”
“那你这富婆花样还挺多。”
顾湛把她放上床,就要脱她旗袍。
那架势可粗鲁,葛佳宛赶紧抓他手腕,“我自己脱吧。”
“太慢。坏了再定。”
“那也不行。”葛佳宛拍掉他手,“这是你送我的第一件旗袍,撕哪条也不能撕这件。”
顾湛翻身坐起,饶有兴致地看她背对着自己脱旗袍。
这女人,正面看一番体验,背面看又是一番体验。葛佳宛的白是全身都均匀分布的,纤细的蝴蝶骨,窄紧的腰肢,挺翘的臀,修长的腿,白里透红,向前走一步,人就光溜溜了,像剥了壳的鸡蛋。
葛佳宛转过身子,一点害臊也没有地爬上床,爬到顾湛身上,她唉了一声:“你说我是不是该装娇羞一点?”
看惯了彼此的身体,她表现得太坦然,好像就失去了新鲜的滋味。
“这样才好。”
顾湛捏捏她的胸,玩弄乳头,顿了顿,又说:“还是说你想玩隐晦一点的花样?”
“随你高兴咯。”
顾湛笑了笑,探手去摸她下体,揉了揉,一并插进两根手指,停在甬道中段,指尖弯起,用力抠挖——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