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折磨到死，嗯，直到我死。”
张昆面不改色的说道，只是，这简单一句话背后的深意，却是让燕虹脊背发凉。
他能够猜到张昆对十二门派的人有多大的仇恨，可没想到，张昆的报复手段，会是如此的绝情和冷漠。
“感觉，我应该庆幸当初和你做了朋友。”
燕虹哈哈一笑，攀着张昆的肩膀，转头吩咐几个边军拿来好酒，准备和张昆喝上几杯。
这样的事，所有修炼都已经习以为常，并没有觉得有太多的感触，顶多像燕虹一样，庆幸自己和张昆是朋友不是敌人。
张昆想了想，这才对燕虹道：“把我今天做的事宣扬出去。”
这是他刚刚发现的胜利的附带品，寻常人可能对这样的事避之不及，唯恐被人知道，可张昆不一样，在他看来，这就是一个可以减少自己麻烦的机会。
顶着一个睚眦必报的凶名，那些想要找他麻烦的人，最好是先给自己准备好后事，也能让和他实力相仿的修炼者不敢对他动手，至少，是看起来实力相仿的人。至于剩下的那些不知死活的家伙，他们如果愿意过来送死，张昆也不介意将他们全部杀掉。
“好。”
燕虹在心里对张昆的评价又上升了一个档次，其实这件事他也做过，最初在战场上，自己的威信不够，燕虹也是用这样的方式，来清扫障碍。那时候的凶名，的确让自己做事轻松了许多，而在一次次胜利之后，这样的凶名，早就被边军选择性的遗忘了。
名誉？那些不过是胜利者才能够拥有的东西，而作为弱者，如果被这份名誉禁锢，一定活不长久。
静夜配上美酒，当真是别有一番滋味。
在琼华宫内的后山上，一个偏远幽静的山洞中，林宇正看着眼前的清心咒发呆，桌上早已干涸的墨迹，就是他内心疑惑的最好证据。
“哪里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