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很冷,外面又开始下起了冷雨。
刘秋菊蜷缩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只要一想到阿林伯和他儿子刘贵宝偷看她洗澡的行为,她就觉得,若是今晚她出了什么意外,那也不是什么出奇的事情。
她甚至都不敢脱下外套,就这么像个球那样,笨拙地蜷缩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觉,随时准备着逃跑,随时准备着反抗。
不过好在,一夜无事。
这一晚,阿林伯和刘贵宝,根本没对她做什么。
屋子外面安静如死,她竖起耳朵听了一晚上,外面都没任何动静。
第二天一大早,刘秋菊顶着疲惫的黑眼圈从房间里面出来,阿林伯和他儿子正在八仙桌前吃早饭,好像昨晚的事情从未发生过那样。
阿林伯还打招呼,让刘秋菊过来一起吃。
刘秋菊拒绝了。
她说她要去买一些香烛和炮仗,然后去给她爸妈和奶奶上香,上完香就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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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急着走?”阿林伯露出满脸意外。
刘秋菊就找借口说:
“要回去工作,我只请了两天的假,不回去要被扣工资。”
“哦…”阿林伯面露一丝失望,随即说:
“你离开这么多年,对这边的街市不太了解,就怕买东西的时候被人斩臭泥,还是让我给你带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