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忠牟连忙过来安抚他,说会尽量把事情压下去,不会让参加这次宴会的记者乱写乱报到,还说道:“上次我们盛东能成功将八百万的理财产品包卖出去,还得多亏邓行长您在银行的兜底担保函上签字,这个人情,我张忠牟一直记在心中。”
邓有辉听了这话,心中却是一愣,他什么时候签过兜底担保函?
现在银行对质押担保把控很严,他可没给盛东做过兜底担保函。
不过,他现在也不敢当面说出疑惑,因为他还得拜托张忠牟帮他压制住那疯婆娘,将今晚这事儿压下去,于是只装糊涂,说着感谢话:
“那多谢张总了,这事儿千万不能让记者乱写,不然我就完了,张总大恩大德,邓某感激不尽。”
张忠牟呵呵一笑,说:“邓行长不必和我客气,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邓有辉这时说:“对了,那个假扮我老婆的年轻女人,一定要查清楚,我真不知道她是谁,也不知道她在打什么算盘,我总觉得是有心之人故意整蛊我。”
“若是不搞清楚她的身份底细,我这一身脏,恐怕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张忠牟一愣,他本以为那个年轻漂亮的女人,是邓有辉的地下情人,可却不曾想,邓有辉竟然不知道她身份?
这里面,恐怕隐藏着什么阴谋。
张忠牟便点了点头,说:“放心吧,交给我好了。”
随即让人将邓有辉和周雨安置到不同的贵宾厢房里面休息,还让人把欧敏燕带到他的房间,他打算亲自审问。
张忠牟是个风云人物,早就见惯了暴风大雨,所以这宴会上的这点小意外,他处理起来还是游刃有余的。
他先到台上去搞了轻松愉快的个即兴演讲,将一众来宾的注意力都转移开,调节好宴会气氛,打理好现场之后,再回房间里去审问欧敏燕。
此时,房门一开,张忠牟走了进来,只见欧敏燕头发凌乱,面容狼狈,坐在一张椅子上,蜷缩着身子,楚楚可怜地流着眼泪。
那模样,确实会让男人看了都有些不忍。
张忠牟一挥手,让手下都出去,然后把门关上,这才在欧敏燕旁边坐下,面色淡然而坦诚,说道:
“小姑娘,现在邓有辉和周雨都不在场,你能诚实对我说出一切吗?”
欧敏燕哭得更厉害,稀里哗啦,梨花带雨,张忠牟递了个手帕给她,她擦了擦眼泪,这才说道:
“我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他答应带我来参加这次宴会,我没想到会闹成这样,是我太傻太天真了…刚才那老女人打我骂我撕我头发,他竟然站在旁边无动于衷,我感觉我就是个天底下最傻、最傻、最傻的女人…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