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想到,这次我们带着慈禧耳坠去见他,他不但不见我们,还把我们的耳坠给吞了,又嫁祸于你们,这一招,真的太毒了,和这样毒的人做生意,恐怕一不留神,就会被他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白老爷点点头,表示赞同,不过,随即又说:
“郑贤侄,其实你不用怕他的,你老爸郑其功郑老兄,也不是吃素的,你尽管去北海那边干就好了,斑爷知道是你在做事,肯定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去过问,要是他真的敢派人去搞你,你让你爸打个电话给他,一切事情,肯定都能解决。”
“别忘了,你爸可是广州古董协会的副会长。”白老爷沉声说了这么一句。
郑天祁听了,也觉得有道理。
他们郑家,现在在广州那边,算是黑白通吃,道上的人,都得给他们几分薄面,虽然斑爷在南宁这边稳坐钓鱼台,但是他也不敢对郑家怎样,不然郑家往广西这边插一手,那他也没好日子过。
想明白了这一层,郑天祁就对蜘蛛说:
“我决定了,这斑爷我不见了,见了他也只会给他分蛋糕,给他分,还不如我俩分。”
蜘蛛却微微皱眉,面露犹豫,说道:
“可是,郑少,斑爷在这边的势力极大,要是不和他说一声,我怕到时候他会迁怒于我们。”
郑天祁冷笑,“哼,怕他个锤子!他会发怒,老子就不会发怒了?”
“他要是敢来打扰我的生意,我直接怼回去就是了。”
“事情就这么定了,今天我们就回北海。”
蜘蛛见郑天祁如何坚决,便不好再说什么。
只是,她总觉得这事儿发展到现在,有点古怪。
然而,她却又说不出哪里古怪来。
郑天祁又和白老爷交谈了好一会儿,白老爷向他许下承诺,以后若是捞到好东西,一定会先给郑天祁看,经他的手销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