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蔺:“你在撒谎,其实你以为他的意思是要杀你——从昨晚来看。”
秦鱼:“你的重点是什么?”
秦鱼:“重点就是我最在意的还是你们两个,比我自己都重要得多,所以第一反应就是最怕你们受到伤害离开我。”
第一次听说把希望别人死在自己前面说得这么清新脱俗深情款款。
撒谎不打草稿,脸不红心不跳,这才是戏精的高境界。
陆曼丽双手环胸,低眉轻笑,妩媚动人,是愉悦了?
或许是被逗笑了。
但苏蔺面无表情:“这种话如果有必要,你还可以对萧庭韵姐弟说,也可以对顾云霖说,在你眼里,我们跟他们有什么区别吗?”
秦鱼:“那还是有的,你们都没有萧庭韵重要。”
苏蔺:“萧庭韵快死了。”
秦鱼:“…..”
这转折转的太快,直接下悬崖深渊了,得让她缓缓。
陆曼丽留意到秦鱼愣了好一会才找回神智,但又很冷静地问:“谁?快死?”
苏蔺更冷静,近乎冷酷。
“近卫天奘说的要杀的那个人不是别人,是萧庭韵。”
秦鱼细眉下压,薄唇苍白,吐字却特别清楚:“我想,我应该坐下来听你好好说说。”
她枪伤未痊愈又复发发炎,撑不牢太久,所以她这话说完就想找张椅子坐。
陆曼丽随手帮她拿来了,秦鱼道谢,前者却说:“等下你未必会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