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组长说:“我尽快把金锁的案子查清,你们去做熊虎和黑坚玉的工作。”
“做工作?”三人异口同声。
刚刚看守所打电话给耿组长,说熊虎不吃不喝一心求死,现在靠输液维持生命,而黑坚玉自从劫囚案后,情绪十分低落。熊虎的家属远在千里之外,而黑坚玉没有亲人,看守所想请耿组长帮忙联系黑铜山村,找合适的人探监,配合警方做犯人的工作。
这就是耿组长所说的交易?既然是交易,那就得谈谈条件。白宁暗喜,没想到好事来得这么快,金锁有救了。
白宁自信地说:“成,我有两把金钥匙,准能打开这两个人的心锁。”
耿组长用一种疑惑的眼神看着白宁,说:“你这么自信?”
白宁说:“倒是我家金锁的事,劳您费心,拜托您还他清白。”
耿组长说:“清白不清白得等案子查清楚了才能定论,我们会尽快结案的,这一条我能保证。”
“我不管,反正就赖在你身上。”以为是熟人,白宁有点不讲理了,她说完就拉着毅彩、毅花往门外走。
耿组长看着任性的白宁直摇头,心想,金锁在家里一定患有严重的气管炎。
到了看守所,白宁站在大门外犹豫。对于偷看过自己屁股的黑坚玉,毅彩当宝贝,白宁把他当一坨屎,懒得见他。倒是熊虎是该看一看,他毕竟帮过自己,恋着自己。然而,一想起他对自己做的那种事,却又没了兴致。最终她还是决定不见这两个男人。
熊虎被警察挟着胳膊架着带进了会客室,看样子他没有一点走路的力气,两只脚在地面上拖行。
原本虎背熊腰的熊虎,瘫在犯人座椅上。他半眯着眼,一定是感到没脸见毅花,但警察强行把他拉过来他又无力拒绝。
毅花的眼泪不停地滑落,走到他跟前,抚摸他凸起的颧骨,说:“熊虎,你睁大眼睛看看,我是毅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