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润的鲜血溅到了身上，千阳双目失神的看向身前的那个蜷曲的身影。
“娜娜！”
噗嗤！
比比东拔出了吸血蛛刺，又是带出一大团鲜血。
她也是瞪大了双眼，一脸不可思议的看向面前的这个女孩。
“老师，求你别…”
胡列娜艰难的说了一句，便是直接闭上了眼睛。
比比东双腿无力似的倒退几步，像是失了魂一般。
“娜娜…你是什么时候来的…不可能啊，如果你跟着来我是不可能发现不了你啊…”
“你为什么要帮他…为什么挡住…为什么…”
比比东有些疯狂，他不明白自己的弟子为什么要救下这个她做梦都想杀死的人。
千阳的手有些颤抖的放在了胡列娜的脸上。
当胡列娜的鲜血溅到他身上的时候，他的心里好像有一种东西破碎了。
千阳把手放在了胡列娜的鼻子下，却并没有感受到期望中的呼吸。
他看向胡列娜的胸前，那里有一个拳头大小的伤口，鲜血泉水似汩汩的流了出来。
“这都是什么啊…”
这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千阳十分怀疑自己现在在做梦。
给了自己一拳，清晰的痛楚从脸上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