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逸被留下了,连进王府的资格也没有!
角门碰的一声关,就像是重重的打在了王逸的脸。
他们就是故意的!
旁边的小厮遮不住的笑容,街巷往来出入众人的指指点点,王逸强忍着心中的愤怒,走到一边重重的踏在青石板。
青石板应声裂开,旁边的小厮立刻变了脸色,不敢再看他的笑话。
又过了差不多半个多时辰,一个华冠丽服的人出来,冲王逸喊了一声:“王爷要见你!”
王逸深深的呼吸了两次,这才一声不吭的跟着他进去。
王府内红墙黄瓦,金碧辉煌,比之荣国府和自己家,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沿着甬道穿过数重仪门穿堂,台阶矗立一座大殿,这是王府正殿承运殿,两旁各有配殿,四通八达,轩昂壮丽。又从一座小门进去,里面景致又不同,随处可见怪石林立,环山衔水,亭台楼榭,廊回路转。
他们来到一处五开间正厅,游廊前出,左右两株高大的银杏树。
只听见里面一阵爽朗的笑声,王子腾大声道:“王爷这番话,让我茅塞顿开。此去九省,一定遵照王爷的训示,整顿各处军镇,训练精兵,保障钱粮,不让鞑子越过长城一步。”
王逸进到厅中,忠顺王头戴翼善冠,身穿衮龙袍坐在面。王子腾坐在下首,相谈甚欢。
见到王逸进来,王子腾起身将他摁在地磕头,笑道:“王爷,这就是我那不成器的兔崽子,还请王爷重重处罚!”
忠顺王面白短须,脸带着笑,眼神如鹰一般狠厉,手里拿着个玉如意,“罢了,还是小孩子,总有些轻狂的。”挥了挥手,旁边长史过去替王逸解下了荆条,笑道,“王爷仁慈,此次便不计较了。”一万两银子总算没有白费。
王子腾冲王逸道:“还不谢恩!”
王逸跪在地砖磕的膝盖疼,“谢王爷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