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珍道:“这事儿说起来不大。冯兄弟看南城宣武门一处房产,可恨那房牙出价太高,偏偏油盐不进,冯兄弟便转让给了我。我见那处地段难得,无论是租出去还是经营商铺酒楼,每年至少也得两三千银子。兄弟你也知道,咱们家虽说有世袭的爵位,但坐吃山空也不是长久之计,便立意置办些银子产业。谁想这牙子竟敢将房产另卖给了那仇都尉。此刻眼看到手的鸭子飞走了,当真可恨!”
冯紫英插嘴道:“赖管家拿着我们的名帖去和他说,竟然连他家的门儿也进不去。”
贾琏将酒盅重重的放在桌,“一个小小的都尉,也敢在太岁头动土?珍大哥你就没打回去?”
贾珍笑道:“我倒想借着这个机会打回去呢,谁料他老仇备了重礼道歉,叫我一时半会不好动手。”
真是好算计!
王逸心中冷笑。一个京营都尉确实不算什么,但这个姓仇的最近投靠了忠顺王,俨然以王府干儿子狗腿子自称。
所谓打狗还要看主人呢,他们自己投鼠忌器,便想着唆使自己这个棒槌出头,最好是狠狠料理仇都尉一场,然后顺势夺了那处房产,最好连银子也省了。
贾珍见王逸不说话,陪着笑,“逸哥儿,这事儿,大哥哥确实没折儿了。兄弟点子多,要是能替哥哥张罗张罗,哥哥定有重谢!即便锦香院的头牌儿,哥哥也能给你弄来!”
又是锦香院头牌儿,难道自己在他们眼中,就是这样的人?
王逸夹了一块鹿肉,边嚼边说:“既然人家都赔礼了,还怎么张罗?难不成半夜里翻进他家暴打一通?”真当自己是什么也不懂的莽夫?
贾珍笑道:“我已经想好了一个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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