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样。你师母也是学中医的？”王升诈作不懂地问。
“当然不是！”黄权干脆地摇头。
“那她怎会来这？”王升终于把这个最关键的问题问了出来。
“她说是私事，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昨天来这探望我们而已，顺便给我们打打气。”黄权给了一个让王升最失望的答案。
王升心中暗叹，敷衍了几句，转身离开。
看来，这事还是得看小武那边调查的结果。黄权没有说谎，云月瑜来燕京，是另有其它目的。
可是，她可是三院的妇产科主任，怎会有时间离开三院来这边？
回去跟素荷简单说了情况后，王升最后才把“师母”这事硬着心肠说了出来。
他实在是不希望素荷为那不可能的希望，继续耽搁下去。与其拖下去，不如现在就让素荷断了念头，对她也好。
果然，素荷娇躯一颤，脸色一下变得惨白。
王升试探道：“馆主，你没事吧？”
素荷一震，回过神来，强笑道：“我，我没事。”转过头去。
王升看得心中暗痛，但这一痛是必然的，不然的话，将来害了她可就糟糕了。
一直到了十点钟，才把手续输完。
王升陪着素荷回住处，途中看到有个小卖部，后者迟疑了一下，对前者道：“我想买点东西，你先回去吧。”
王升答应一声，暗忖十之八九，是买女孩子家用的东西，自己也不便陪着，遂先行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