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好惹？我比她更不好惹！”王升沉声道，心中大奇。什么时候戚上军也变这么胆小了？
“信我吗？”戚上军肃容道。
“相信，但我不能让那玩意儿流出去害人！”王升断然道。
“在她手上，不会害人的。记得我曾跟你说过，南疆至少有三个门派专门玩虫吗？”戚上军认真地道。
“记得，等等，你是说，她是那三个门派之一的门下？但是这边离南疆那么远……”王升有点吃惊。
“用小黑葫芦装虫子，还有这种异族服饰，这是其中一个门派的典型特征。那个葫芦是特制的，别人模仿不来。这三个门派，虽然是玩这种邪门玩意儿，但是一向门风上佳，一般与世隔绝，不会和外人接触，奉行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则，所以那只蛊虫，留在她手里基本不用担心。”戚上军耐心地解释。
“你是谁呀？怎么好像对我的师门很了解的样子？”那女孩听了半晌，忍不住好奇地问道。
“这和你没关系，你走吧！”戚上军没想跟她多解释。
王升皱皱眉，终于还是没说话。
这些“世外门派”，戚上军自然比他了解得多，听他的吧。
那女孩却道：“等一下，我还有一件事想问一下。”
戚上军错愕道：“还有什么事？”
那女孩看向王升，疑惑地嗅了嗅，道：“你身上为什么有这么浓烈的蛊息？我隔好远就察觉了，还以为是我抓住的这只傀儡蛊散发出来的，现在靠近了才知道，根本不是来自它，而是来自你身上！”
王升莫名其妙地道：“什么蛊息？气味吗？我哪有？”
那女孩认真地道：“你感觉不到很正常，但我可以肯定，你身上确实是有蛊息的存在，而且非常非常非常浓烈，是我平生仅见的浓烈！”说着忍不住朝王升走近。
王升双眉一扬。
戚上军微微摇头。
王升无奈，只得放弃了动手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