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审判者身后挂着背包,带着小女孩儿,走入深夜里。
“叔叔,”女孩儿脸上泪痕未消,“您来时候的那辆摩托车呢,我们为什么不骑着它离开?”
“那车是我跟一个笨蛋借的,车上有定位器,”
审判者说道:“而且,我怕坐多了,我们两个会变得和他一样笨。”
“哦~那还是算了。”
一大一小的两人并肩往前走着,街灯投下一高一低的影子,时而拉长,时而缩短,像地球飞速的自转,又像生命从无到有、从有到无的轮回。
一只手撑在奈良公寓附近一个路灯杆子上,另一只手揣进兜里——
红衫保持这个姿势已经很久了。
头顶的灯光照射下来,赐给红衫的影子只有脚底小小一团。
“喂,”
血鹦鹉扇动着翅膀,“你到底进不进去啊,在这儿傻站半个小时了。”
“我这不是正琢磨着呢,”
红衫用揣兜的手扶了扶额头,“哎呀!我不知道怎么开场了。”
“大小姐,”血鹦鹉道:“你可是把一百二十二个男人骗到酒店里的浪荡魔女哎……”
“我知道,但那些不都是逢场作戏么?你让我正儿八经来,我真有点紧张。”
“……”
“要不然,”
红衫忽然抬起头来,“咱们算了?所谓人死是小,失节是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