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到此刻,大部分醉酒的同事已经送回去。
按说今天的聚会已经足够尽兴,吃喝玩乐一波high过一波,在红衫的带动下席间也可以四处跑动,似乎没有再进行二三场的必要。
可红衫旺盛的精力似乎远未得到充分发泄,于是钦点蛙人、白鸟,还有她自认为绝逃不出自己魔掌的顾醒,去喝第二场。
顾醒觉得自己简直多余。
他和红衫亲近吗?不亲近。
想亲近吗?不想。
那就是说,红衫想和顾醒亲近?想想她那天在地下室通道里的毒舌表现,顾醒摇了摇头。
一直坚持到最后的圣子也被红衫邀请了。
安达虽不在邀请之列,但他自称被乌鸦拒绝心情郁结,这会儿对顾醒也有诉不完的苦,不喝到天亮简直无法消解忧愁,死皮赖脸非要参加第二场。
于是六人团凑齐,二场终于变得无可避免。
红衫和蛙人各自叫来了自己的专车,红衫把顾醒和圣子拉到了自己的车上,又把蛙人、白鸟、安达安排到了另一辆车。
正要出发的时候,才发现智子还站在一边目送,红杉从车窗上探出脑袋,
“喂,那个,乌鸦的助理,”一整晚……红衫都没叫对智子的名字,“要不要一起啊。”
“我就不去了。”
智子连连摆手。
顾醒则看向了另一边,一个醉酒的同事站在路边,摇摇晃晃的。
他连忙摇下车窗,“喂,英朗!你没事罢?”
“我好着呢,”名叫寺井英朗的同事抬起头来,见是顾醒,招了招手,“还是你们年轻人有精神啊,二场完了也早点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