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云薄瑾看向她。
楚夕立刻想到上次醉酒的事,赶忙解释:“只是小饮,不会喝醉。”
云薄瑾笑了:“好,等着。”话落,纵身一跃,飞离这里。
等他再飞回来的时候,手中拎着两个小酒坛子:“屠苏酒。”
楚夕立刻接过来一坛子,欣喜道:“这就是大名鼎鼎的屠苏酒,只听说过,还不曾喝过呢!”
“不曾喝过?”云薄瑾很意外,这种酒过年的时候都会喝,西华国也有新年喝屠苏酒的习俗,她怎会没喝过?
“我宫里的美酒太多了,也可能喝过忘了。”楚夕只能这样回:“师父,你喝啊!”
因为母后不喜欢屠苏酒,所以宫里从不会准备屠苏酒。
云薄瑾勾唇一笑道:“喝屠苏酒,少者先饮。”
楚夕听说过,“年年最后饮屠苏,不觉年来七十余。”说的就是这种风俗。有人不明白这种习惯的意义,董勋解释说:“少者得岁,故贺之;老者失岁,故罚之。”
“但现在不是过年啊!不过既然师父说了,徒儿恭敬不如从命。”打开酒坛子,喝了口,眉头微蹙。
“不习惯?”云薄瑾询问。
“还好。”第一次喝这种带有药味的酒,的确有些不习惯。因为她最怕喝药。
“若是不喜欢,师父给你换别的酒,菊花酒如何?”云薄瑾问。
之所以拿的屠苏酒,是因为现在已是冬日,冬日是阳气最弱的时候,屠苏酒可温补阳气,同时疏散表里风寒,可荡涤一身之气,促进人体阳气生发,益气温阳、祛风散寒。
没想到她喝不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