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若瑶打量着她,嘴角勾起笑意,问:“你很在乎十七叔的事?”
“他是我师父,我自然在乎,万一是个不好相处的师娘岂不影响我学艺的心情。”楚夕不以为然道。
云若瑶点点头,嘴角的笑却意味深长。
楚夕离开皇宫后没有立刻回楚王府,而是去了清风茶楼。
“公主此时来是否有事?”华清蝶一边帮她斟茶,一边询问。
“有事,你们对左相府可有了解?”楚夕今日过来只为私事。
“有些了解,公主为何突然问左相府的事?”华清蝶不解。
“自有用处,快与我讲讲。”
“是。”华清蝶把他们了解到的情况说与楚夕听。
回楚王府的马车上,楚夕脑海中还都是有关左相府的事。
左相在朝中与云薄瑾不和,皇上说是用婚姻缓解二人的关系,其实是相互制衡。
即便云薄瑾忠心耿耿,可功高震主,皇上心中不忌惮是不可能的。
太平本是将军定,不许将军享太平,这是历代帝王惯用的手段。
如今四海升平,百姓安居乐业,他本可休息休息,可有些人却把矛头对准了他。
战功不再是捷报,而成了利刃。
前世他便是被这些人所害。
左相的长女是皇上的宠妃,即便把小女儿嫁给云薄瑾,左相依旧会与皇上一心。
且不说左相在朝堂与云薄瑾的敌对关系,就左相小女儿的品行,也配不上云薄瑾。